坐回車里,正打算去什么法院啊檢察院之類的看看,手機響了。
“喂,是經常跟大老板一起過來喝酒的茍先生嗎?”
“呃,對。”
“能不能麻煩您現在過來一趟,我實在不知道該找誰了,有件事,想請您幫忙處理下......”
掛掉電話,茍少再次感慨。
嘖,人各有命。
一個從不喝酒的人,開了個全京市數一數二的酒吧。
平時撒手不管,除了偶爾陪自己,一年到頭出現不了兩次,卻還是賺得滿盆滿缽。
而自己不過是嘴饞了點,一有好酒就過去喝幾杯罷了,現在出了事,居然都聯系到自己頭上了。
算了,人不會跑,但萬一酒吧倒閉就完蛋了。
這么想著,他一踩油門,往夜色駛去。
一進門,就被七八個人團團圍住了。
其中竟然還有酒吧明面上的老板,一個姓于的三十幾歲的男人。
對方一臉為難,不停地說道:“不行不行,我肯定不行......我真不行......”
茍子鑫心一跳,暗道一聲不好。
難道,真的要關門歇業了?
“茍先生,您總算來了,冒昧的問一句,您和大老板的感情,是不是挺好的?”
他看向問話的服務生,想也沒想地一拍胸口:“那必須的,毫不吹噓地說,我們可是過命的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