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月的氣候就光著兩個膀子,虬結的肌肉鼓鼓的,硬得跟石頭一樣。
后背的衣服隨著走動,隱隱約約透出青色的紋身,十分駭人。
一看就是那種打低層爬上來,不好惹的混子。
她想到自己這段時間以來,對于溫云虹的邀約屢次推三阻四,懷孕之后甚至干脆避而不見。
如今對方派了這么個人來接她,其中的含義,不而喻。
白芊不禁打了個寒顫,偷偷去口袋里摸手機,打算給鄒遠良發個消息。
誰知指尖剛碰到屏幕,就被前面的人一把攥住。
“干什么?”安哥板著臉,兩根粗黑的眉毛擰在一起,兇神惡煞。
“沒,沒什么......”
漂亮年輕的女人楚楚可憐,可惜粗漢子根本不吃這套,手掌翻朝上:“手機交出來!”
白芊當然不愿意,鼓起勇氣辯駁道:“為什么要交啊,我是二太太的客人,又不是囚犯。”
“是客人還是囚犯,你說了可不算!”
安哥冷哼一聲,直接自己動手,半強迫性地從她口袋里掏出了手機。
白芊氣得要命,卻也沒辦法。
“快點。”漢子在前面催促道。
她只能跺了下腳,恨恨地跟上。
大廳內,溫云虹正在做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