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推斷出,它的主人,前幾分鐘的時候,正在做什么。
“我的!”一只手伸過來,一把奪了過去,茍子鑫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解釋道,“其實我......”
童冉垂下眼瞼,掩去眸底的異色,淡淡打斷:“如果你不想繼續(xù)我們的關(guān)系,可以直說。”
“我不是——”
“算了,改天你去我那邊,再做個身體檢查。”
“......”
她完全沒有繼續(xù)追究的意思,說完,便開始脫衣服。
這一脫,茍子鑫才發(fā)現(xiàn),里面別有乾坤。
黑色襯著白皙。
竟是她之前跳舞時,穿的那套。
呼吸一下子急促起來,檢查什么的,統(tǒng)統(tǒng)拋之腦后,他撲過去,將人狠狠地按在床上,剛準備動手——
咕嚕。
童冉有些不自在地偏開頭:“有點忙,忘了吃晚飯,沒事,就當減肥了,你繼續(xù)。”
茍少尋思著,等結(jié)束后,叫頓大餐上來作為補償,然后俯下身——
咕嚕,咕嚕。
童冉捂住小腹,翻了個身:“這樣就聽不見了,你繼續(xù)......”
“還繼續(xù)啥,你真當我是下半身動物啊!”
酒店樓下,光頭龍蝦燒烤館。
半夜十一點多,依然人山人海,且有越來越旺的趨勢。
“五百塊,白給我?你確定?”
“確定。”茍少笑瞇瞇地遞上鈔票。
小情侶倆相視一眼,毫不猶豫地接過。
但凡晚一秒,就是對這位冤大頭的不尊重。
童冉站在不遠處,望著男人眉開眼笑的砸完錢,一屁股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