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在意的人,越是尊嚴作祟。
姜榮生的所作所為,像是一座山,壓在她的背上,快要把她壓到泥土地里去了。
鄒并不知道姜海吟此刻在想些什么,他只覺得女人的沉默像極了心虛。
克制住眼底的戾氣,他開始努力回想這段時間自己的表現。
事實證明,隱忍還是有效果的。
至少那天晚上,她膽敢再次把他撲倒。
顯然,問題就出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陳品清趁虛而入,利用陳穎芝的失蹤,博取同情,制造親近......
“咳,其實事情是這樣的......”姜海吟把這幾天發生的情形大致地講了一遍,“陳大哥已經很可憐了,我覺得應該體諒下他的心情......”
鄒瞇起眼,一聲冷哼。
可憐?
看來他沒猜錯,那個人就是在裝模作樣。
說了半天,對面始終沒什么反應,姜海吟倒是見怪不怪,只當他這是聽進去了,于是繼續道:“你剛回國,肯定很累,不如......先回去休息吧,其他事,我們改天......再說。”
現在的她,沒有心情,更沒有立場去聊他們之間的事。
陳穎芝下落不明,姜榮生陰魂不散,還有男人依然模糊不清、搖擺不定的態度。
另外,她不得不開始正視一個問題。
兩人的身份跨度變得太大,已經不是大律師和小律師的差距,在世俗眼中,差不多是云泥之別。
過去,他們就沒有正式在一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