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養身體,什么也別多想,一切交給我們,傷害過你的人,都會得到應有的懲罰。”
病房內,茍子鑫慢吞吞地繞著墻走了一圈,氣喘吁吁地回到床邊坐下。
他扶著自個兒的后腰,長呼短吁地連聲哀嘆道:“完了完了,雄風不再,我這往后,還怎么叱咤江湖,我可不要做茍公公啊......”
鄒端起茶杯,面無表情地喝了口。
嚎了半天,唯一的觀眾沒反應,茍少蔫了:“喂,你怎么這樣啊,我死里逃生,你居然一點也不因此而感到興奮?”
“你第一天認識我?”
“你對姜小姐可不這樣,重色輕友......”
“你說什么?”鄒抬起眼皮。
茍子鑫呼哧呼哧地躺了回去:“沒什么,唉,我這一昏迷,所里估計要亂套了,還有那個案子,也不知道當事人怎么樣了,會不會也......”
“發現不對勁,為什么不第一時間跟我說?”
“嗐,跟你說啥啊,你那么忙......”
鄒靜靜地看著對方,神色冷漠:“既然這么想,那你指望我今天興奮什么,充其量,我們只是普通的同事關系。”
真的生氣了。
這下,茍少連氣都不敢喘了,撓了撓后腦勺,老老實實認錯:“我以為,我自己能解決的,況且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誰能想到他們膽子那么大......”
“律所那邊,你不用操心,我已經安排好了,至于那個案子,暫時也不要再去管,有專人接手了,等會兒,會有人來問話,那幾天發生的事,實話實說,精力方面,能撐得住么?”
茍子鑫聽得一愣一愣地,最后一句話才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