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先生是你的朋友,你為他保密,理所應當,可我們也是姜海吟的朋友,她現在無緣無故消失了,你讓我們心安理得的在家等消息,這可能嗎?換做是你,你會接受嗎?茍子鑫,你還是名律師,應該明白,誰是受害者這件事,不是由一方來評論的,我們都擁有知情權。”
“說得好!”陳大小姐忍不住在旁邊鼓掌。
茍律:“......”
頭一次一口氣說這么多話,居然不是因為自己。
這種感覺,真不爽。
“車,的確是鄒送過來,讓我暫時保管的,至于姜小姐她......目前被關在一個還算安全的地方......”
“又是姓鄒的干的?”陳穎芝脫口道。
“這次真不是!咳,前面就算有過,那也是人家的小情趣,咱們都不知道內情,就別妄加評論了。”
陳穎芝環抱起手臂,偏頭冷哼一聲,表示并不認同。
“小臻也在那邊?”童冉突然問道。
茍子鑫略一遲疑,點了下頭。
“那我覺得,有必要讓我看一下那輛沃爾沃的后備箱。”
起初,仍然是不肯的。
于是童冉就站起身,拖著受傷的腳踝,拒絕別人的攙扶,一瘸一拐地往地下一層走。
陳大小姐雖然不忍心,但也看得出來,對方在使用苦肉計。
果然,沒一會兒,茍少就投降了。
“好好好,我去拿車鑰匙,你趕緊坐下來消停會兒吧,虧你還是醫護人員呢,就這么對自己,也不怕落個病根啥的......”
童冉目送男人碎碎念著離開,微微勾了下唇角。
“喂,他在追你啊?”陳穎芝湊過來,懟了懟手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