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一離開,湯米和嘉德就下了樓。
叮鈴鈴——
漢堡店門口的鈴鐺響起,柜臺后面的老板抬起頭,一見是他們,立刻朝著樓上努了努嘴。
“謝了,皮德爾?!?
湯米揮揮手,沖著老朋友打了個招呼。
天邊的殘陽透過老舊的窗戶照射進來,屋子里亮堂堂的。
可坐在窗邊的女人,臉色卻依然蒼白,整個人像是呈半透明狀。
湯米還是想不明白,這樣一個小兔子一樣的女人,是怎么敢有那種念頭的。
他嘆了口氣,走上前,在對面坐下,然后從包里掏出筆記本,撕下一張紙,開始寫寫畫畫。
“這里距離邊境,只有300多公里,但路不好走,非常顛簸?!?
“關口嚴格,等過了境,他們才能來接你?!?
“三男兩女,都是當地的土著居民,人品你放心,不過當然,費用還是要付的,這都是腦袋別再褲腰帶上的事情,他們也是為了養家糊口,才來接這份賣命錢?!?
“我知道。”姜海吟用力點頭。
“你有辦理好那邊的相關證件嗎?”
“......沒有。”
筆頭頓住,湯米瞪大眼:“你在開玩笑?”
“時間太久,我等不及了,你們......有辦法嗎?”
“你是想讓我們幫你偷......咳,親愛的,我們是正規安保,不干那種事的。”嘉德面露難色。
姜海吟垂下眼瞼,沉默半晌,忽然道:“你們等我一下?!?
其實她原本,并不想找吳叔。
原因無他,對方畢竟是鄒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