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海吟有些奇怪,話說一半,可不是對方的性格。
“不過確實有些事情需要處理,所以我暫時不能過去。”
“啊,沒事的......”
“為什么要說沒事。”
她眨了眨眼,聽到對方的語氣里透著些許不滿:“我過不過去,對于你來說,是件不重要的事情嗎?難道你不應該回答說,會很想我,想要立刻見到我嗎?”
“我、我當然很想你!我恨不得你現(xiàn)在就出現(xiàn),但這不是......”
“嗯,我盡量。”
“......”
她有些懷疑,到底是誰患有情感障礙癥,她感覺自己在被耍著玩兒!
似察覺到她的情緒,對方咄咄逼人的口吻緩了幾分:“辦完事,我就過去,你......照顧好自己。”
通話切斷。
姜海吟坐在病床上,出了許久的神。
夕陽透過窗欞,照在她依舊蒼白的臉龐上。
她勾起唇角,笑了起來。
這樣,真的已經(jīng)很好了。
手指一動,兒童手表從被子上滑了下去,她連忙一把抓住,想起了還在外面吹冷風的兒子。
連忙披上外套,往醫(yī)院樓下找去。
倒是不難找,遠遠地,就看見那道熟悉的小身影,正規(guī)規(guī)矩矩坐在長凳上。
等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兒子并不是一個人,身邊還有個年紀相仿的小姑娘。
“鄒林臻,你到底會不會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