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完賬,把所有東西都搬上車。
suv再次上路,可姜海吟明顯感覺到,車內的氣氛完全不一樣了。
她悄悄打量身邊的人,還是那張臉,俊美漠然,并沒有任何動怒的跡象。
左思右想,一個猜測突然從心底浮起。
鄒是見過蔣燁的。
那個晚上,她還因為不理解和害怕,將男人罵了一頓,叱令他離自己遠一點。
所以,這是認出來了。
那他為什么不過來宣示主權?或者事后找她算總賬。
剛才在地下車庫的時候,就應該把她摁進后備箱,撕開衣服,肆意地掠奪,非逼出個說法才對。
怎么會,如此地平和......
姜海吟咬了咬下唇,想問個清楚,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猶豫半天,決定裝作沒想起來的樣子,笑著說道:“剛才遇到個朋友了,其實也不能算是朋友吧,之前在南市的時候,我代理過他的案子,后來他又來找我幫忙寫文書,沒想到,好久不見,再見面,人家連女朋友都有了,那姑娘挺漂亮的,他真是好福氣。”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番話說完,車內的溫度像是回升了一些。
但正在開車的人仍然沒什么表示,狹長的眼眸半垂,漆黑的眼珠在陽光的映襯下,透著琥珀色。
她不禁有些看呆了,忍不住湊了過去,要不是對方正在開車,自己大概就要做出一些大膽的舉動了。
灼熱的視線,似乎將冰塊又烤化了一點。
鄒輕笑一聲,道:“是么,那早知道,我也應該給他送上一份祝福。”
“呵呵......”
出于本能,姜海吟沒敢問祝福的內容。
車輛抵達公寓樓下,幾大袋東西拎在男人手里,就跟沒重量似的。
他們上了樓,推開門。
定期做清潔的房子,干凈如新。
姜海吟打開冰箱,果然如她所料,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