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負(fù)責(zé)把人送到家,然后就一腳油門,往回趕。
推開門,客廳里亮著一盞小燈。
一團隆起,蜷縮在沙發(fā)上。
小小的,像只貓。
毛茸茸的毯子下面,露出巴掌大的臉龐,襯著烏黑的長發(fā)。
嘴唇紅嫩嫩地,兩旁各有一枚淺淺地梨渦。
他走近了,彎下腰,將人打橫抱起。
抱得多了,動作輕盈又熟稔。
“阿......”女人貼著他的胸膛,蹭了下,輕輕呢喃。
“嗯,是我。”
小巧地鼻尖忽然動了動:“......去喝酒了?”
“沒有,是茍子鑫。”
“......哦。”
女人躺在床上,翻了個身,再度昏睡過去。
鄒站在床邊,望著纖細(xì)的背影,忽然覺得自己像是遺漏了什么。
戀愛,婚姻......
他好像,忘了正式告白。
下午一點,姜海吟來律所監(jiān)工。
“臺面不用做那么高,對,矮一點,到這里......”她跟工人比劃著,“這樣比較有親近感。”
“您考慮得可真仔細(xì)啊。”工人隨口稱贊道。
她笑了笑:“麻煩了。”
走到一旁,用廣角模式拍了張照片,發(fā)到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