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今晚,就是第七天了。
沒機會了。
漸漸地,一個決定浮上心頭。
既然沒辦法逃離,那就只有......徹底地離開。
手電筒掉落在一旁,光束照在她臉上。
唇角揚起,小梨渦淺淺。
“阿,換我來保護你了。”
實驗室。
黃頌摘下手套,活動了下肩膀,對助理道:“氧氣面罩先別摘,另外去拿一支mc過來,給他心臟打一針,不然明天可能會撐不到結(jié)束。”
“好的教授。”
屋子里的人各自忙碌,進行著今晚的收尾工作。
黃頌走向鄒應明,俯身檢查,記錄最新進展。
沒人注意到,躺在手術臺上,本該虛弱到無法動彈的男人,突然抬起手指,伸向不遠處的小推車。
那上面,擺放著許多瓶瓶罐罐。
經(jīng)過這幾天的觀察,鄒已經(jīng)大致了解到每一瓶的具體用法。
他拿起其中一小瓶,并順走了一支注射器。
門口,阿辰抱著手臂,面色平靜,實則神色警覺。
忽然,口袋里的儀器發(fā)出震響。
他拿出來瞥了眼,皺起眉。
“辰哥,是那個小妞跑了?要不要告訴家主......”
“不用。”阿辰抬起手,示意身邊人放低聲音,“眼下最重要的,是家主的身體,沒有必要為了這點小事去打擾他老人家,放心,她跑不掉的。”
一個多小時后,自動門徐徐開啟。
鄒應明緩步走出,雖然看上去還有點老態(tài),但氣色明顯紅潤了很多。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