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做竹床肯定很艱難,她想早點回去幫忙。
嗯,只是這樣。
殷遲舟的線路給得好,他們的運氣也很是不錯。
前前后后轉悠了近兩個小時,他們不僅采到了蘑菇,還挖到了紅薯、土豆,以及酸甜可口的覆盆子。
當然了,之所以認識,全靠殷遲舟未雨綢繆的描述和形容。
“可惜了,兔子洞里沒有兔子,不然還能再吃上一次烤兔肉。”劉彥嘆息道。
“差不多了,先回去吧,其他的,等下午再想辦法。”
不甘心也只能作罷,畢竟他們早上只吃了點剩余的干糧,這會兒已經餓得前胸貼后背了,急需補充能量。
當他們趕回山洞時,殷遲舟已經憑一己之力,拖回了好幾根毛竹。
陳穎芝注意到,男人沒有像第一天那樣脫掉外套束在腰間。
其實她也不是說非想看對方少穿一點的樣子,她單純地就是擔心他熱到中暑。
猶猶豫豫好半天,她挪了過去,輕咳兩聲:“天這么熱,還穿什么長袖啊......”
殷遲舟正低頭丈量著尺寸,聞抬起頭,笑了笑:“沒事,我不熱,處理竹子的時候有刺,可能會扎進皮膚里,還是穿著長袖比較安全。”
這個理由非常在理,但陳穎芝依然覺得哪里怪怪的。
她說不上來,可聽了這話,心里面多少有點心疼。
“那......那你忙吧,我去做飯。”
以社會化的眼光來看,廚藝方面,女人理應比男人有天賦。
很可惜,陳穎芝從小就不擅長,更不感興趣。
反正,也沒有值得她親自洗手作湯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