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海吟暗暗松口氣,揚起了微笑。
兩分鐘后,大門口。
“鄒律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干的,您的傷口問題不大,注意今晚別碰水就行,路上注意安全,您慢走。”
咔嗒,門輕輕合上了。
門外,一張冷峻的臉霎時陰云密布。
鄒原地站了會兒,確定身體沒有任何異樣后,抬腳下了樓。
坐進車里,剛解鎖手機,一個電話就打了進來。
“老大,你沒事吧?剛手機怎么打不通啊,你現在在醫院嗎還是在哪?今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不是就兩個人嗎,先前十幾個人鬧事,你也是能毫發無損的啊,怎么還見血了呢!那兩個兔崽子居然敢說不是故意的,張新民都把現場圖發到群里了,鐵證如山!老大你放心,這事用不著你出馬,你只管安心養傷......”
“按尋釁滋事的流程走。”
“啥?我沒聽錯吧?這明明是故意傷害啊,老大你——”
“就這樣,我還有事,先掛了。”
一腳油門,車輛駛離小區。
鄒降下半窗,涼風頓時迎面撲來,吹起額前的發,露出了白色的紗布。
他抬手摸了摸,勾起一點輕笑。
想不到時隔多年,倒是更加沉得住氣了。
沒關系,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周日,是個大晴天。
通常來說,干律師這行,是沒有雙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