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番忙碌,倒是忘了胡思亂想。
期間她還抽空瞥了眼幼兒園的群通知,往上翻了翻沒發現今天有什么活動。
鍋里正滋滋冒著煙,她也沒多想,只當是被其他消息給頂掉了,又把手機揣了回去。
十分鐘后,三人圍坐在餐桌旁,每人面前一份蛋餅。
姜海吟那份,是鄒分給過來的,因為她給他做了三個,堆在盤子里壘得很高。
雖然并沒有接觸到什么,只是從一個盤子移到了另一個盤子,但這一舉動還是令她心潮涌動了許久,以至于蛋餅嚼在嘴里,完全沒嘗出滋味。
“爸爸再見,姜......姜阿姨再見。”
目送著小男孩遠去的背影,姜海吟暗暗嘆息一聲。
認識也有大半個月了,每天算得上朝夕相處,可到現在連最起碼的稱呼還是叫不出口。
不知道是不愿意,還是其他什么原因。
回到車旁,姜海吟很自覺地繼續走向后排,剛準備拉開車門,傳來鄒的聲音:“有個案子的資料需要你幫忙整理,到前面來說。”
她猶豫了下,但想到男人的思維一般都很直,估計想不到那方面,況且工作為重,于是依坐進了副駕駛。
前十分鐘,一切很正常。
鄒說案子時語非常簡練縝密,她需要全神貫注才能跟上,聽完了,才拿出手機開始在備忘錄上進行重點記錄。
輸入得差不多時,低沉的嗓音在身邊響起:“昨晚你怎么會在夜色?跟朋友一起去玩的?”
拇指一抖,多出了一行逗號。
姜海吟咽了咽,艱難地點頭:“對......她路過京市,說那地方,比較熱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