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彭一聽,急了:“鄒律,你這樣做也有點太不近人情了吧?全部退回代理費,我這兩個多月不就白干了嗎,再說憑什么啊,我不過就是走錯了幾步流程而已,對案件的輸贏根本沒影響,還有轉交案件,這要是傳出去,我面子往哪里擱......”
“你還知道要臉面?”鄒輕笑了聲,但熟悉他脾氣的人知道,這才是真正地動怒了,“金彭,你怎么做事我不管,但最起碼的底線不能破,在我的律所,就要遵守我的規則,不愿意,可以隨時走人。”
茍子鑫正要抬手敲門,與突然沖出來的身影差點撞了個正著。
“嚯,這么火急火燎地,干嘛去???”
他自自語了句,走進辦公室,隨手拉過張轉椅坐下,沖著桌子另一邊的人努了努嘴:“怎么回事,聽說早上那會兒鬧挺大?”
“嗯。”
“這個金彭,近半年不知道怎么了,做事經常心不在焉,稀里糊涂的,上次就差點造成損失,還是小姜給看出來的,這回更好,人家當事人直接鬧所里來了,必須要給他點教訓!”
鄒抬起頭:“姜海吟?”
“對啊,我想著事情不大,就沒跟你講,不過有一說一,小姜很有能力啊,在你手底下當個半打雜的助理,實在是埋沒了?!逼堊遇伍_玩笑似地試探道,“不如給我帶著吧,不出兩年,保準能成為咱們所的門面擔當,金牌美女律師!”
“嗯?!?
“哎?你這是同意了?!”
一疊厚厚地資料遞了過去,修長的手指點了點封皮,鄒微微一笑:“今天之前我還在猶豫,現在我終于確定,榮和的案子就交給你了,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茍子鑫瞪著那塊“板磚”,滿臉的難以置信:“老鄒,你開玩笑的吧?我手上還有兩個活呢,再加上這個,未來半年我怕不是要以律所為家?到時候我外頭那些小玫瑰小牡丹們耐不住寂寞了偷偷跑路,你賠我啊?”
鄒主任一九鼎,無論怎樣撒潑耍賴也絕不改口。
“正好,這半年就當養腎了?!彼牧伺暮糜训募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