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男人承認得非常果斷,顯然并不擔心她知道以后會怎么樣。
而她明明清楚沒什么意義,卻還是忍不住追問道:“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樣做啊!”
溫涼的拇指用力擦過臉頰,留下一道紅痕,鄒垂著眼,嗓音微啞:“其實我心軟過一次,但你沒有好好珍惜,你以為,重新回到我身邊,裝出一副乖巧的樣子,我就會把之前那些事情忘掉嗎?”
“在我這里,你已經(jīng)沒有任何信用可,我不會再給你自由,你將為你的欺騙和謊,付出代價。”
說完,他退身離開,往門口走去。
姜海吟聽得滿頭霧水,愣坐了半天,起身追過去:“什么欺騙?什么謊?你在說什么啊,我沒有——”
他一抬臂,甩開她搭上來的手,冷笑一聲:“你等著看吧,就快了。”
中午,茍子鑫拎著保溫桶,一邊講電話,一邊匆匆走進醫(yī)院。
“我有償還能力,為什么不給我批款?你們經(jīng)理之前整天追在我屁股后頭,現(xiàn)在我開口了,你們......今時不同往日?我茍家還沒破產(chǎn)哪!滾!”
摁掉通話,他整理了下衣服,又調(diào)節(jié)好表情,才來到病房門前。
抬手剛準備推開,里面?zhèn)鞒鲆坏廊崦绤s清冷地嗓音。
“等等,體溫計要先用手心捂一下,再給病人用。”
“沒那么講究吧?再說了,這人還半昏迷著呢,捂不捂的,他也不知道呀。”
茍子鑫透過門上的小窗戶往里看去,只見兩名護士正在給茍大信換藥加做檢查。
最先說話的,是左邊那個。
從背影看,身材不錯,連寬大的護士服套在身上,都玲瓏有致的。
“我爸他怎么樣了?”
一聽到他的聲音,右邊的護士一改懶散,立刻裝出一副很忙碌的樣子,又是貼膠帶,又是看針頭情況,末了轉(zhuǎn)身沖著他熱情笑道:“好轉(zhuǎn)很多了,今天應(yīng)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