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鐘后,門鈴響了。
她非常謹慎地透過貓眼往外看,確定是跑腿員工,才打開了門。
“謝謝。”
她低著頭,伸手去接,忽然覺得哪里不對勁,剛想關上門,卻已經晚了。
一陣劇痛從后脖頸傳來,緊接著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重物落地的聲音不算小,即使姜海吟也查覺到了異樣。
她遲緩地循聲望去:“袁媽?發生什么事了嗎?”
下一秒,兩個高壯的男人迎面走來。
沒等她叫出聲,一條手帕捂住了口鼻。
咔嚓。
男人拍了張照片,給等在手機那頭的人發了過去。
照片里,女人斜臥在沙發上,烏黑的長發襯得巴掌大的小臉雪白如紙,瘦伶伶的手腕上,掛著金色的鎖鏈。
整個人看上去,仿佛紙扎的,脆弱極了。
“這才對味兒嘛!”鄒遠良拍著大腿,興奮得直跺腳。
他迫不及待地下令道:“就是她,按計劃行事。”
隨即回頭問站在身后的手下:“那天給我發照片的號碼,找著人了嗎?”
“老板,對方用的是虛擬號,我們......”
“行了行了,一群飯桶!”
鄒遠良暴躁地一揮手,但看著屏幕,很快又高興起來,眼中透著絲不甘。
“可惜啊,時間太緊,不然,一定先讓他們帶回來,給我好好玩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