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皺了下眉,正要敷衍幾句,外面的門突然被推開了。
幾乎沒露過面的管家領著幾名女傭走了進來,恭敬道:“二太太,您可以回京市了?!?
f國,半夜。
一陣古怪地窸窸窣窣聲,吵醒了姜海吟。
今晚沒有月亮,四周非常寂靜。
她又凝神靜聽了會兒,確定不是自己的錯覺。
下床隨意地披了件外套,她開門下了樓。
喀嚓,喀嚓。
聲音越來越響,就在門外面。
她貓著身子來到窗臺下,探出小半張臉往外看。
一道黑乎乎地影子,正在徒手翻院墻,并且已經快翻過來了。
天色很暗,只能勉強看得出對方穿著一件皺皺巴巴的皮夾克,頭發亂得跟雞窩差不多,右手還拎了只酒瓶子。
一個接近一米九的異國流浪漢,意圖闖進她的房子。
這一認知送入大腦,驚得姜海吟后背迅速浮起了一層冷汗。
她立刻輕手輕腳地回到房間里,摸出手機報了警。
這時,樓下的動靜更大了些,乒鈴乓啷地,像是在砸窗戶和門。
一樁樁類似的案例從腦子里劃過,每一樁都和坐以待斃有關。
姜海吟猶豫了會兒,決定在救援到來之前,做好自救的準備。
她先去了兒子房間,叫醒對方,三兩語說明情況后,讓他躲到床底下。
然后來到廚房,挑了兩把刀,把水果刀遞給兒子,自己則握著菜刀,也鉆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