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好了,只過來半小時?你這一去,一時半會兒可就離不開了。”吳世宗閑閑地提醒道。
“再說了,你想讓全校的人都知道,你鄒二少來過?到時候,你怎么解釋,你和他們母子倆的關系?”
“況且,剛剛得到消息,那個人也在場,別把事情弄復雜了。”
男人偏過頭,狹長的眼眸微瞇。
感受到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吳世宗不由地吞了吞唾液,心里頭有點毛毛的,面上維持著長輩的威嚴:“干嘛,我說得不對?”
“那個人為什么會來,特意安排的?”鄒冷聲道。
“這你就多慮了,他們現在正指望著你呢,沒必要整這多余的一出,沒有任何好處不說,還可能增加你的反感,我估摸著,待會兒他的驚訝,不比你少......”
他撣開搭在肩膀上的那只手,臉色陰沉:“你比我提早知道,應該采取措施。”
“措施?不是,我能采取什么措施?”
“取消校運會,毀壞操場,去掉他的比賽名額,一切能讓他短時間內跑不起來、只能待在家里的方法......辦法那么多,你卻選擇,相信那些人。”
吳世宗:“......”
“我現在很懷疑,當初的無血緣親子鑒定報告,是真的。”
鄒無動于衷,并沒有因此而情緒波動,他看見姜海吟不知說了什么,同時往后退了兩步,與那個男人拉開了距離。
他垂下眼,淡淡道:“吳叔,給你個將功贖罪的機會,五分鐘內,幫我辦一件事。”
“啊?”
“馬老師,校長讓你去一趟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