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短時間內不能外出,就算一輩子不出來,其實也沒什么的!
懷里的小孩像是也感受即將有好事發生,從破毯子里伸出小腦袋。
老者望著那張瘦巴巴的小臉,雖然蠟黃蠟黃的,但看起來還算健康。
一雙眼睛像黑葡萄,脖子上掛了根紅繩。
他露出一個滿意地微笑,拎起車鑰匙晃了晃,招呼道:“走吧,上車。”
幾個人離開后,剛剛圍在旁邊看熱鬧的群眾閑聊了起來。
“這老頭是誰啊,這么愛管閑事。”
“聽說是個什么教授,人家那是有愛心。”
“這個月,我已經見他救助過三四對親人了,都是帶著孩子或者帶著老人的。”
“在這種地方做慈善,嘖,他那個什么工廠,真的不會倒閉嗎?”
“應該運行得還不錯,至少,我沒見那些人回來過。”
過了會兒,人群散了。
小鎮再次陷入寂靜中,仿佛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
第二天早上,姜海吟醒過來的時候,鄒已經不在了。
床鋪被睡相不好的自己弄得一團亂,一時間她也分不清對方有沒有在身邊躺過。
只是當她走進客廳的時候,依稀覺得好像少了很多東西。
比如,玄關的裝飾畫和花瓶,還有茶幾上的凈水壺,以及......好像連垃圾桶的顏色,都不太一樣了?
不過她也沒多在意,因為腦子里塞滿了其他事。
在沙發上靜坐了幾分鐘后,姜海吟打開充電結束的手機。
九點十三分,消息和未接電話,陸陸續續地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