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遠良離開前,臉上還掛著濃濃地不解和憤怒。
他把這一切異常,歸結于那個還在喝咖啡的男人。
一定是鄒璟,他提前又說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否則爺爺怎么可能對自己如此生氣。
大廳內恢復了安靜。
鄒應明服了藥,漸漸平息下來。
他嘆了口氣,幽幽道:“功虧一簣,功虧一簣啊......”
“我盡力了,爺爺。”鄒垂下眼,“歐震被抓捕前,還想拖我下水,幸好我有些準備,否則怕是要連累了家里。”
“原本我還想著,拿捏住歐震的軟肋,以此為要挾,再慢慢地將他的商業(yè)鏈給奪過來,沒想到......就差一步棋,倒是叫自家人,給毀了,唉,我就不該派你大哥去,只是我想不明白,怎么就這么湊巧呢。”
“或許不是巧合,而是剛好。”
“你什么意思?”
鄒坦然道:“堂哥他不知道內情,我之所以把他關起來,是警方的要求,不然我也不會和他一起,待在那里這么多天。”
“警方的要求?難道......”
“他們想要封鎖消息,可見這件事,就是個長久的規(guī)劃,只不過我們不幸撞上了,當然,堂兄的那通電話,也確實是個契機。”
鄒應明長舒口氣,抬手捏了捏眉心:“行了,人回來就好,歐震和曾國誠先后進去,對我們來說,已經算是件好事。”
“沒有物盡其用,也不是你能夠掌控的,這件事,不怪你,先回去好好休息一晚,明天上午有場股東會議,還需要你出面,至于遠良那邊,你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管怎樣,他到底是你的大哥。”
“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