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不該有什么期待。
說沒有一點點失望,那是假話,但姜海吟不曾表現(xiàn)出來,只是無奈地笑了笑:“也不知道你們兩個怎么回事,像是天生不對付似的,不過也好,如今陳家的擔(dān)子基本上都在表哥肩上,有這么一個合作案,那些老股東和陳家的長輩們,會對他更加滿意,阿,謝謝你。”
車子進了隧道,光線一下子變暗。
黑暗掩蓋了鄒眸底的陰郁和手背上凸起的青筋。
其實他想說的,并不是那些話。
但他不敢。
天知道他有多努力,才控制住了自己。
過去的那么多個日夜里,他無時無刻不想著沖進醫(yī)院去,將對方帶走,然后像之前那樣,鎖進房間里。
內(nèi)心深處,有道聲音,一直在說。
她那么愛你,沒什么不可以的。
可另一道聲音又擠了進來,告訴他,愛情這種東西,是可以收回去的。
如果他不克制住自己,不能在她面前保持正常的狀態(tài),那么早晚會回到原點。
那種害怕、驚恐的、充滿厭惡的表情,他這輩子都不想再從姜海吟臉上看見。
出了隧道,明媚的陽光照射下來。
鄒竭力舒展開眉頭,聽到身邊人問道:“我們?nèi)ツ睦镅剑俊?
去一個沒有人找得到你的地方。
與無聲地宣泄不同,他的神情看起來十分平靜:“你想去哪?”
“超市吧。”姜海吟扒著手指頭,自顧自地說得興奮,“好久沒回家了,冰箱里肯定很空,要買不少東西呢,吃火鍋怎么樣?可以放各種各樣的菜,大家都愛吃,我已經(jīng)跟小臻說好了,今天放學(xué)我去接他......”
“我去接。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