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一來,薄唇時不時碰上耳垂和頸側。
姜海吟的腦子里頓時更迷糊了,敏感度被無限放大,集中在了后方那小小一塊皮膚上。
她咬住下唇,覺得對方像是故意的。
可她沒有證據,只能怪自己定力不足。
畢竟這一幕,落在外人眼中,也不過是稍顯親密的行為。
圍觀人群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一支支不斷投入的箭矢上,而她卻在心虛地觀察著,有沒有祖國的花朵被自己給污染。
直到耳邊傳來兒子脆生生地提醒:“媽媽,所有的箭都投進去了?!?
姜海吟恍然回神,她連忙掙開男人的手,微紅著臉頰從頒獎人的手里接過自己想要的東西,禮貌地道過謝后,拎起裙擺跑了回來。
“跟我過來一下?!?
她拉著鄒走到一旁,把手里的東西,扣在了對方的腰帶上。
那是一枚小香囊,能作為一等獎肯定是有原因的。
足夠精致,用料和做工都非常講究。
掛在藏青色的袍子,相當適配。
“在古代,女子送男子香囊,有好幾個意思,最主要是表達愛慕和追求,其次,也有祈福和保佑的意思,阿,希望你余生平平安安,喜樂順遂?!?
姜海吟有些羞澀地說完,從荷包里又摸出個小玩意,轉身攬過一旁的鄒林臻。
“你也有哦。”她晃了晃手里的平安扣。
小男孩茫然道:“什么時候......”
“趁你不注意的時候?!?
她蹲下身,笑瞇瞇地給兒子戴上,捏了捏軟軟的小臉蛋:“也愿小臻一輩子都開開心心,順順利利的?!?
咔嚓。
不遠處突然傳來相機快門的聲音。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