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姜海吟掏掏耳朵,“所以你現(xiàn)在清楚了,能放我離開了嗎?別怪我沒提醒你,阿這個人,占有欲特別強,要是他待會兒想起來找我,卻發(fā)現(xiàn)我不在,事情可就嚴重了。”
她發(fā)現(xiàn)自己還挺有當狐媚子的天賦,或許是這段時間被那男人逼得有點內(nèi)火旺盛,此刻狐假虎威的話,是信口就來。
要瘋就一起瘋吧。
再鬧一場,也沒什么大不了。
誰知,殷瑜婷突然冷笑一聲,伸出手打了個響指。
接著,在姜海吟疑惑地目光中,她身后的保鏢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支微型錄音筆。
“你猜,鄒二少如果聽到你剛才那番話,會有什么感想?”殷小姐揚起下巴,一副算計得逞后的自豪模樣。
“不知道。”姜海吟微微一愣,隨即實話實說道,“其實我也挺好奇的。”
會不會一怒之下,再將她關(guān)起來呢?
講真,她還是有點懷念那種滋味的,總好過像現(xiàn)在這樣,動不動就玩失蹤,幾天見不到一面。
哦,最近就算見了面,也看不到人了。
畢竟都是夜半幽會,黑燈瞎火的,連親親都要先摸到臉,免得親錯了地方。
“你少嘴硬了!”殷瑜婷只當對方在逞強,嗤笑一聲,揚起手里的支票本,“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兩千萬,足夠你這輩子吃喝不愁了,做人,可別太貪心,當心鬧到最后,一無所有。”
恩威并施,雙管齊下,果然是上層人士的一貫手段。
“殷小姐,有個問題我想問問你,你怎么能夠確定,趕走了我,阿身邊的位子,就一定是你的呢?”
“我當然確定。”殷千金信心滿滿道,“門當戶對,永遠是真理,你以為我是在忌憚你的存在嗎?你錯了,我并不在意,你和他永遠不會有結(jié)果的,否則為什么遲遲沒結(jié)婚?”
“說起來,你年紀也不小了吧,早就過了玩戀愛游戲的階段,鄒璟要是真喜歡你,今天,你就不會在大街上閑晃,而是名正順出現(xiàn)在鄒氏的宴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