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著腰出了門,蹲在二樓扶欄下,透過欄桿間隙往下看。
一道黑乎乎的影子正站在門口,身上罩著寬大的雨衣,隱約能聽見雨水滴滴答答掉在地板上的聲音。
對方戴著手套,拎著只大包,皮革在黑夜中泛著幽光。
簡直像極了那些影片中窮兇極惡的犯罪分子。
小臻的房間就在一樓靠東邊的位置,距離客廳并不遠。
一想到這件事,姜海吟渾身的寒毛就豎了起來。
在伺機而動和先下手為強之間,她果斷選擇了后者。
只有鬧出足夠大的動靜,才能吸引值守安保的注意,盡快得到救援。
她甩掉拖鞋,赤著雙足下了樓,趁著對方脫雨衣的檔口,悄悄摸到后方,舉起高爾夫球桿——
啪。
客廳的燈亮了,球桿也被一直冷白的手握住。
“你在干什么?”
熟悉地嗓音傳入耳中,姜海吟瞪著面前一身狼狽的男人,震驚地睜大了雙眼。
“老公?!”
鄒瞇了瞇眸子:“別告訴我,你已經報警了。”
“......”
十分鐘后,姜海吟對著冒雨趕來的工作人員們連聲道歉。
其中一人剛好認識他們夫婦,打趣道:“能把大名鼎鼎的鄒律當成罪犯,這世上也就你敢了。”
她紅著臉,給大家端來熱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