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起來會(huì)很丑。
幸好,她唯一在意的那個(gè)人,不在了。
“霍擎他,怎么死的?”
雖然察覺到了什么,但真正聽到這么一句話的時(shí)候,殷遲舟依然感到有些吃驚。
“是福叔他......”
“不是劉福說的。”葉鵑搖了搖頭,想再抽一口,結(jié)果咬了一嘴的濕,她抹了把臉,自嘲著說道,“你以為我在開玩笑嗎,不瞞你說,從你走進(jìn)大廳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面具后面的人,不是他。”
“那你為什么,不當(dāng)眾揭穿我?”
“呵......懷山路88號(hào),你讓人給孟慕山透露的這個(gè)地址,我只跟霍擎一個(gè)人說過,你知道當(dāng)我接到電話,馬不停蹄地飛奔過去,見到的卻不是他時(shí)......心里是什么感受嗎?”
葉鵑根本不需要答復(fù),她又抽了口煙,繼續(xù)道:“霍擎不可能把我的地址告訴不相干的人,所以......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他的人。”
殷遲舟靜默了兩秒,取下面罩。
“干媽。”他輕喚道。
女人愣住,隨即笑了起來:“呵呵呵......原來是你,怪不得......怪不得能那么像......”
笑著笑著,眼淚再次滾落下來:“好久不見啊小帥哥,以前你只肯叫我葉姐姐,現(xiàn)在怎么......”
“義父他,肯定希望我這么叫你。”
“呵......屁咧,都把我給叫老了......老了就老了吧,好不容易熬到那些人都死了,我還以為......”葉鵑抵著墻,滑坐到地上。
她垂著頭,脖頸里的項(xiàng)鏈露了出來,吊墜是枚戒指。
很多年前的款式,但看得出來,主人非常愛惜。
這個(gè)女人渾身是刺,柔軟藏在深處。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