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宴西挑了挑眉,閑適道:“那天下手有點重,有點麻煩。”
他說的是那個醉鬼。
“反正你有錢,賠錢不就行了,有什么麻煩的?”
“聽說……有點后遺癥?!?
“什么后遺癥?”
“好像是……”他微微湊近她耳邊,聲音曖昧:“不能人道了。”
安檀用了好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不能人道”是什么意思。
她震驚地推開了他:“……他那就是訛你,酒瓶子砸過去頂多有點腦震蕩,跟下半身有什么關(guān)系?”
容宴西笑開了:“是啊,我也覺得有點問題,但是對方咬死了不松口,張秘書也只能被拖在那里,看看后續(xù)賠償怎么談?!?
“安曇的表弟原來撞死那個交警,那時候你們怎么談的,現(xiàn)在就怎么談?!?
容宴西突然眼中精光一閃:“每次我們說話你都要提一句安曇……你這么在意她?”
“我沒有?!?
“真的?”
安檀氣急了:“容宴西你煩不煩?大老遠跑來,還非把我叫下來,就說這些沒營養(yǎng)的?你到底說不說?不說算了,我回去了?!?
轉(zhuǎn)身就要走。
手腕突然被拉住了。
“說,”容宴西輕輕一用力,她輕而易舉地就被拉了回來,他再次拉開車門:“上車說?!?
“我不上?!?
“不是后座,是副駕駛。”
安檀還是搖頭。
“你要是再不上車,那邊的兩個護士就要來跟你打招呼了?!?
安檀往身側(cè)一看,果然看到兩個眼熟的小護士。
停車場就在醫(yī)院大樓前,她們兩個手上還拿著兩杯奶茶,正在往這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