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槿自自語。
她知道姜根本不會放下趙唯唯的。
不是都說,初戀最難忘懷嗎?
胡槿想著姜說的,沒有離婚,除非死亡。
她從床上爬了起來,換了一身嶄新的衣服,又畫了一個淡妝,掩蓋了蒼白的臉色,而后去往頂樓天臺。
下過雨后的早晨特別的涼爽。
胡槿還感覺到了絲絲的冷意,她找了一個地方坐下,看著樓下車水馬龍。
......
姜出去后,就直接到了趙家。
趙家這邊也在辦理酒席,不過是嫁女兒。
趙父今天也是愁眉不展,因為女兒沒有出席,還不接他的電話。
“這丫頭到底是怎么想的,酒席都辦了,難道要退婚不成?”
“要怎么做,也不給一句準(zhǔn)話,我這酒席到底是辦還是不辦?”
“希望她別做什么傻事。”
趙父自自語,沒有發(fā)現(xiàn)姜來到了自己的面前。
“趙伯伯。”
清冷的聲音在頭頂響起,趙父抬頭就看到姜那張再熟悉不過的臉。
他的眼底瞬間堆滿了厭惡:“你這個小白臉過來做什么?是不是想搶婚?我告訴你,門兒都沒有!”
“知道我們唯唯要嫁的人是誰嗎?沈家的少東家!”趙父說起沈澤,滿臉的自豪。
姜看著他這副嘴臉,真是一點都沒有變,于是毫不客氣的回道:
“放心吧,我不是來搶婚的,如果我要來搶婚,你現(xiàn)在也拿我沒辦法。”
他早就不是當(dāng)初那個無權(quán)無事的小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