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客氣地趕人。
可陳瀟哪里那么好趕?
他覺得眼前這個丫鬟聰明伶俐,忠心護主,倒是叫他高看了一眼。
陳瀟一只手指掏了掏耳朵,然后又指了指幕亓一營帳。
一臉看好戲的神情。
果然。
沒一會兒,帳篷里傳出幕亓一冷森森的聲音:“江書,進來!”
江書攥緊手中的藥茶,微嘆了一聲。又向陳瀟行了禮,才轉身走回幕亓一營帳。
營帳內。
幕亓一坐著,流花站著,低著頭。
燈燭熒熒的微光不斷跳躍,照得兩人都有些神情不定。
江書:“世子,您找我?”
“跪下。”
江書恭順地跪在地上。
她剛才跪了兩個多時辰,此刻再跪,膝蓋只覺一陣刺痛。
幕亓一沒看她,只向流花:“你看好了,她只是個丫鬟。和你家小姐豈能一樣?”
“丫鬟”“小姐”兩個詞,他咬了重音。
跪著的江書身子微不可查地一顫。
幕亓一還是對著流花:“你明不明白?”
流花抽抽噎噎垂頭,擦著眼淚,“奴、奴婢明白......”
幕亓一仔細打量流花神情,“本世子瞧著,你根本沒明白。”
流花一噎,瞪著通紅的大眼睛盯了幕亓一幾秒,哇地一聲,放聲哭了出來。
她用手指著江書:“她、她雖是賤籍,可、可是她是世子的心上人啊!我們小姐無依無靠,如何得罪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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