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問道:“侍衛(wèi)大哥,流花到底是怎么死的?”
這個侍衛(wèi)剛才全程都在現(xiàn)場,他笑笑,雙手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被人從身后勒住,才會留下那樣的傷痕。”
被人從身后勒住......光是想想那個畫面,江書就覺不寒而栗。
她喃喃自語,“會是......誰?”
眼前浮現(xiàn)出萬吟兒那一襲純潔無瑕的白衣。
“侍衛(wèi)大哥,如果......奴婢是說如果,真的查到了那個勒死流花的人,該當(dāng)如何處置?”
“自然是一命抵一命。”
“若那人是、是......是貴人呢?比如說,是流花的主家?”江書問得小心翼翼。
若是那萬吟兒動的手呢?
侍衛(wèi)沉吟片刻,“告訴你也無妨,這些都是大盛律里明明白白地寫著。若是主人打殺下人,分兩種情況。一是因下人犯下大罪,主人有規(guī)勸管教之責(zé)。管教過程中,若是一時手重,打殺了下人,那不過是罰點(diǎn)銀錢,在戶籍上記錄一筆,受人譴責(zé)罷了。可若是下人無辜被主人打殺,那卻也是要一命抵一命的。”
可因?yàn)橛械谝环N情況在,真正能為下人一命抵一命的主人,幾乎不存在。
不自覺地攥緊裙擺,江書問道:“流花的尸身并沒取走......”
剛才幕亓一抱著萬吟兒走得匆忙,他帶來的下人不敢擅動流花的尸體。
“雖然尸體留在了咱們這兒,可那萬小姐并未簽下許可,按理來說,咱們典獄司也無權(quán)驗(yàn)尸。”
江書抿唇,有些失望地低下頭。
她自知九千歲是沒心情為她洗刷冤屈,只不知這場鬧劇如何收場,她還能不能從這間屋子里走出去。
倒是不曾想,晚餐過后,九千歲著人傳了話,說江書若愿意走,走便是了。
江書自然愿意。
她在祠堂外遠(yuǎn)遠(yuǎn)地朝九千歲所在方向磕頭謝過,轉(zhuǎn)身便去了顧家營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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