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氏看見沈婉進來,把手里的東西放在一旁,開口問道:“下人說你急匆匆的讓人備車出府,是有什么急事嗎?”
“沒什么事,就是在府里待著發悶,出去透口氣。”沈婉睜著眼睛說瞎話,車夫根本不認識馮平,馬車停的位置也無跡可尋。
姜氏似乎也是隨口一問,“霆宴最近的情況如何?”
“腿疾沒什么起色,整日也不出門,每次都是我主動去看他,即便如此,他跟我也說不上幾句話。”沈婉一臉無奈的說道。
“他已經許久沒有讓郎中行針治療,腿疾自然不會有起色。”姜氏故作擔憂的嘆了口氣,心中冷笑,趙霆宴這是自尋死路。
沈婉眼觀鼻,鼻觀心,直接裝沒聽見。
姜氏也沒打算讓沈婉說什么,又繼續道:“自從錢郎中出事,府里為了不耽誤他的腿疾,就給他換來了姜郎中,誰知他卻一再以各種理由拒絕行針。長久以往,他何時才能治好腿疾,重新站起來?”
“他不聽我的,王妃還要多費心。”沈婉見勢不妙,先開口道。
姜氏剛要讓沈婉多勸一勸,聞語氣一滯,沉眸看著沈婉,“你是他的妻子,他不聽你也理當多勸一勸他,不能坐視不理。”
“我每次見他都勸,說多了他還生氣,如果吵起來又要麻煩王爺和王妃了。”沈婉直接將責任推給了趙霆宴。
姜氏眼神一冷,沈婉說話越發氣人,壓著火氣道:“霆宴想必是認為姜郎中沒有名氣,對姜郎中不滿意吧。”
沈婉有些搞不懂,姜氏叫她過來,總不會就是為了在她面前絮叨趙霆宴不接受行針的事吧。
純純的浪費她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