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沈婉表情微僵,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沒遇見她?!鄙蜓艹谅曢_口,臉色控制不住的變得陰沉。
沈王氏見狀皺眉,心里有種不好的感覺。
她還是第一次看見兒子在提到季竹君的時候,是這般陰沉的臉色。
“沒遇到也正常,畢竟上香的人那么多,有一同去上香的人都會走散?!鄙蚝椴享⒉[,順著說了一句。
沈婉有心留意,爹娘二人說話的時候,趙霆宴的臉上毫無波瀾,讓人摸不透。
她心下一動,“趙霆宴,剛好到時間給你針灸了。既然你來了,就在家里針灸也無妨,去我的院子吧?!?
趙霆宴看向沈婉,看得出來她不想他留在這里,眉眼間一片平和,微微點頭,就要讓人推他出去。
就在這時,外面忽然傳來季竹君的聲音。
“爹,娘,夫君只是一時氣極,我是被冤枉的,是有人故意陷害于我,我從未做過對不起夫君的事!”季竹君知道沈衍一定已經把事情都跟沈洪昌和沈王氏說了,于是直接跪在門外面,聲音凄慘,還帶著哭腔,仿佛有一肚子冤屈。
其實,她完全可以進去房間里面再跪,但是跪在外面,會讓沈洪昌和沈王氏對她心生憐憫。
她不指望讓沈衍認為她是清白的,只要沈洪昌和沈王氏對她于心不忍,阻止沈衍休她,就足夠了。
她不能被休棄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