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多謝孔學(xué)士出手相助。我還有事要回去,失陪了。”沈婉道了一聲,示意臘梅跟她離開。
“趙大夫人留步。”孔奕辰開口,外面的護(hù)衛(wèi)立刻堵住了門口。
不要說人,怕是蒼蠅也飛不出去。
沈婉見狀,表現(xiàn)出恰到好處的害怕,“孔學(xué)士這是何意?”
孔奕辰眼底閃過一抹不耐,朝著外面的護(hù)衛(wèi)擺手。
他也是偶然得知有人要對沈婉動手,原本沒打算管,但是想起沈婉每日在康王府磋磨趙霆宴,如果沈婉出事勢必被休,那就沒人再繼續(xù)磋磨趙霆宴,他這才出手救下沈婉。
看見沈婉一臉提防,好像他對這個粗魯惡毒的女人感興趣一樣,簡直讓人作嘔。
他壓下那種令人作嘔的感覺,勉強(qiáng)笑道:“我日前去拜訪霆宴兄,偶然聽聞霆宴兄說起過趙大夫人。”
沈婉忽然有些好奇,趙霆宴說起她?他能說什么?
“趙大夫人請勿見怪,霆宴兄也只是跟我抱怨幾句,說趙大夫人整日苛待他,跟他爭吵,導(dǎo)致他無法溫習(xí)功課。其實我明白,趙大夫人也是為了霆宴兄好,苛待是為了他一心研讀,不把心思放在別的事上面。”孔奕辰緩緩說道,聽上去很是真誠。
沈婉聽的都快相信了。
如果她沒出現(xiàn),或者繼續(xù)按照原主的方式去做的話,趙霆宴現(xiàn)在的確可能還會這么想,但也不會跟孔奕辰說。
不過,聽孔奕辰的意思,還支持她苛待趙霆宴?
見沈婉不說話,孔奕辰以為沈婉是不好意思,便以一個很理解她的姿態(tài),開口道:“世人都在說,你是見霆宴兄墜馬摔傷了腿,才故意苛待,但我卻明白,這是你的一片苦心,為了幫霆宴兄東山再起!”
沈婉垂著頭,臉上的笑都快繃不住了。
她知道孔奕辰是別有用心,但也不用說的這么惡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