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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瀾這一覺不知睡了多久,醒來只覺得腦子沉沉的,有些難受。
身上更是酸痛不已,她不經意掀開被子,猛的觸及到身上的淤青與那曖昧的痕跡,頓時臉色爆紅,“楚煜……”
她狠狠磨牙,眼眶紅紅,顯然氣急了。
可剛進來的男人仿佛沒看見似的。
他鳳眸微勾,一身玄裳矜貴非凡,那金相玉質的面容,更為他增添了幾分魅惑之色。
他漫步上前,臉上端的是一派正人君子,聲音低沉又勾人,“瀾兒在叫本王?”
“你……”
蘇瀾恨不能給他一巴掌!
可一對上他那金尊玉貴的臉,又下不去手。
“恩?!彼癫恢獝u的掀袍而坐,湊上一張邪魅入骨的面容,“本王在?!?
“……”
蘇瀾氣得胸口起伏不定,小手拽緊了身下的被子,不想理他。
似看出她的惱怒,男人唇角微勾,大手一撈,將她攬入懷中,乖乖低哄著,“好了,都是本王的錯,瀾兒要打要罰,本王都認?!?
他會這么聽話?
蘇瀾用懷疑的目光看向他。
誰知他又得寸進尺的湊上來咬了咬她的唇角。
小姑娘的唇瓣軟糯香香的,他舍不得用力,只是淺嘗輒止。
只是這一逗弄,他又一發不可收拾了。
直到入落西沉,蘇瀾才克制不將他踹了床,扯過被子裹住自己。
但卻遮掩不住身上的吻痕。
她倒是不知道,這個狗男人,自己都這樣了,還不肯罷休。
忽然,她低垂下頭,瞥了眼身上的痕跡。
雖然身上全是吻痕……他們什么都沒做。
可那滿身的曖昧之色,無不令人浮想聯翩。
就連那來時的衣裳,也被那始作俑者扯開了口子。
“瀾兒……這是嫌棄本王了?”
楚煜一臉傲嬌,對她踹自己的行為絲毫不惱怒。
他一襲紫衣發冠,風華絕艷站在光暈中,猶如神祗,高貴讓人不可褻瀆。
可就是這么一個看似清貴的男人,卻對她做出那種事來。
長達幾個時辰中,抱著她,吻著她。
“你無恥!”她狠狠咬牙,惱怒瞪著他。
那人卻又恬不知恥的湊上來,附耳低語,輕咬著她的耳珠,“本王還有更無恥了,哪兒想不想試試?”
“……”蘇瀾拽緊身下的被子,側過頭不理他了。
似看出小姑娘的抵觸,他鳳眸微勾,終于上前將她抱在懷中哄著,“瀾兒……本王想你想得難受。”
有多久,他們沒如此親密了。
沒有人知道,在失去她的日子,他想她想得發瘋。
如今兩人好不容易和好如初,他恨不能將她囚禁在身側,日日寵愛著。
兩人沉寂了好一會兒,蘇瀾才回憶什么,扯過被子裹著自己道,“之前那衣裳中的東西呢?”
“可是這個?”楚煜神色微動,自袖中取出一個碧璽金印。
他道,“瀾兒這東西是從許府得來的?”
“你怎么知道?”蘇瀾一臉詫異。
那人把玩著手中金印,笑容嗜血,“此物乃金印,若非地位尊崇者無法獲得,價值千金?!?
“聽聞早年,許府先祖追隨先王,曾遺留下大批寶藏金子,此物必定就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