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改變真的很大。

八年前，她冷若冰霜，就算受罰，也不會解釋一句，每天都默默地把籃球館打掃干凈，從來不對他們這群學校籃球先鋒隊員感興趣，和學校的其他女生相比，她太特別了。

特別到讓他不得不去關注她，好不容易有個理由可以接近她，她卻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也不給別人一丁點的機會。

可是現在看到她這樣，真的變化很大。

她會笑，會淘氣，會調皮。

甚至已經變成了一個商業會上的女強人那般，井然有序地處理著事情，進退有禮地回答著各種回題，甚至還變得有點小腹黑。

而且，她和蕭銘楊的關系......

想到這里，他不得不抬了抬眼，看向站在珠寶店里選首飾的蕭銘楊，然后輕聲問道：“你和蕭銘楊？”

聽，林雨晴一愣。“什么？”

“你們的關系？”衛楓一挑眉，眼神又落回她身上。

林雨晴怔了怔，而后眼神移到店里的蕭銘楊身上，在看向他時眼神增加了異樣的情感，只是這一眼更加讓衛楓肯定了。

正當他想問第二句的時候，林雨晴卻點了點頭。

“嗯。”

一個充滿情愫的眼神，一個淡淡的嗯，讓衛楓已經沒有力氣再問其他問題了。

垂在兩邊的手動了動，緊了緊握成拳頭，半晌卻又松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