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白亦然半歪著頭看她:“什么奇怪的?”
“伯母突然對我這么好真的很奇怪,而且也經常盯著我發呆,好像透過我在看誰一樣,那種感覺說不來,可是總感覺好奇怪。”林雨晴不斷地思索著,試圖說出一些其他的,可是說半天也只能用奇怪這個詞替代了。
“我媽媽和你媽媽是舊識好友,你沒看她們相認的那天兩人眼睛都紅了?”
林雨晴突然冒出一個很荒唐的念頭,“白亦然,你說我媽和你媽不會是兩姐妹吧?吼!”說到這里,她有些驚恐地伸手捂住嘴巴:“那我們!!!”
聽,白亦然不由得放下手中的攝影機,哭笑不得地看著她。
“你說你這個腦袋瓜子一整天都在想什么?這有可能嗎?想想都知道不可能。”
“那你說她們見面為什么要哭啊?如果不是姐妹的話......”
“如果是情深似姐妹的見了面哭很正常啊,畢竟隔了二十幾年。”說著,白亦然伸手撐住下巴盯著她:“就算是兩姐妹,我和你也不會因此而分開,我們也不會有一丁點的血緣關系。”
“可那也是近親啊!”
白亦然幾近抓狂:“你難道把我說的話全部都忘光了?”
“什么話啊?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