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蕭銘楊有些驚訝地看著她,她怎么會知道的?
“你還不知道吧?我家老白可不是誰都請得動的,還不是炫兒,說無論如何讓我家老白飛一趟,他這才去的。”
聽,蕭銘楊驚訝地看著她。
當(dāng)時徐知凡說那個人有多搞,他還覺得事情讓他頭大,結(jié)果一請就來了,他還在心里笑說徐知凡夸大了,哪有錢請不動的人。
沒想到卻是炫兒在暗中助力。
這小子人小鬼大,到底認(rèn)識多少稀奇古怪的人?連他都叫不動的,他卻輕松的這樣叫得動了?
說到這里,付妮鄙夷地看著他一眼,嫌棄道:“我還以為是多重要的人呢,沒想到是雨晴的情敵啊?”說完還嘆了一口氣:“早知道就不讓老白過去了,生死聽天由命,這會兒好了,救好了她,雨晴卻落到這個地步,我看啊!說不定就是她給雨晴下的藥。”
“什么?”蕭銘楊猛地看向她,“你別亂說。”白伊琳并不像是會給雨晴下藥的人,她當(dāng)初確實把她推到湖中,可是......她當(dāng)時嚇得連一句話都不會說。后來也悔過了,就算是喜歡他,也是傷害自己拿自己的性命來威脅她,應(yīng)該是不會去傷害雨晴的。
“亂說?”付妮冷笑,雙手環(huán)在胸前:“我是不是亂說你到時候回國查一查就知道了,雨晴這么善良,平時根本沒有什么仇人,只有心胸狹隘,容易嫉妒的人才會對她有敵意。”
難道,真的是伊琳做的?
“你仔細(xì)去想想,平時和她親密接觸的人有幾個?想清楚了就知道是誰做的了。”付妮本來就是個聰明人,聽他這么一說,前前后后的關(guān)系也分析得差不多了。
她敢肯定,雨晴前前后后碰到的那些事情,都是那個姓白的女人做的。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