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蕭銘楊沒有再為難她,帶著笑意點了點頭。
因為他受了傷,所以由林雨晴駕車,因為多年末駕車,林雨晴剛開始心里有些緊張,不過不到幾分鐘就習慣了。
看著她好像很熟悉的樣子,坐在副駕駛座上的蕭銘楊看著她輕車熟路的模樣,不由得問道:“你怎么會開車的?”
聽,林雨晴淡淡地轉(zhuǎn)著方向盤,一邊說:“以前因為需要,所以學過。”
蕭銘楊點了點頭,突然想起她以前五年來都是一個人帶著炫兒和真真過日子,想到這里,有些心疼地問:“以前你都是一個人帶炫兒和真真的嗎?日子......過得是不是很苦?”
林雨晴一頓,而后便笑道:“不苦啊,只是剛出世的時候比較辛苦而已,后來他們長大了很懂事,會幫忙做家務,炫兒從小就是天才兒童,會照顧妹妹,會做飯,會洗衣服,還會賺錢,所以日子我們?nèi)齻€人過得也挺好的。”
“當年......”蕭銘楊瞇起眼睛,他實在想不起來自己在哪里見過她,“我和你怎么會認識的?為什么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聽,林雨晴抿唇偷笑,在心里偷偷說道:你當然沒有印象了,當年你被我認為是公關男出來賣的,事后還給了你兩百塊,還留下紙巾,后來還因為他的粗魯讓她不滿意,所以在他的臉上畫王八,這些事情,要是讓你知道,那還得了。
想到這里,林雨晴咳了一聲:“沒什么,反正都過去了。”
“你還記得是不是?”蕭銘楊擰起眉頭,可為什么他就是想不起來自己和她在什么時候見過,居然還上過床......他極少和女人玩過,只有五年前一個晚上,他剛從國外回來,那天比較開心和盛南天喝多了點酒,然后余向楓給他在三樓vip開了間房......
唯有那次,他才毫無防備,也沒有做安全措施......隔日,那女人在他醒來之前跑得無影無蹤,丟下兩百塊錢說是給他的小費,最后還在他的臉上畫王八。
唯有這件事情最印象深刻,他拾到了她遺落的耳釘,所以一直派人在找,時間久遠了,找不到也就沒落,這件事情慢慢地被忘到了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