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姐。”
姜初羽抿唇。
她終于想起來了,在晚春看到的那個眼熟男人是燕京。
客廳里被吃掉半塊的草莓蛋糕是他買的。
可燕京一直跟著沈時瑾,不可能不知道他過敏。
是了。
應(yīng)該是白芷然要買要吃,沈時瑾即使過敏也縱容著。
同樣的體貼溫柔,用在兩個女人身上。
姜初羽紅唇微勾,嘲弄道:“他真的是……”
燕京下意識問,“什么?”
姜初羽沒忍住罵出來:“傻叉。”
燕京一愣,“啊?”
“我說,沈時瑾傻叉。”
“……”
燕京摸摸鼻子,目送姜初羽上了車才進(jìn)去。
他上樓敲門。
沈時瑾已然換了模樣,慵懶地斜靠在床邊,嘴里叼著一根雪茄沒點(diǎn),神情懨懨帶著幾分煩躁,眸底清明。
他這樣并不符合平時風(fēng)流多情的樣子,燕京卻習(xí)以為常。
私底下,沈時瑾大部分時間都是冷的,厭世的表情。
沈時瑾沒抬眼:“人走了?”
“……剛走。”
聽出燕京的遲疑,他抬眸:“有沒有跟你說什么?”
燕京咽咽口水,“姜小姐說,說你是傻叉。”
沈時瑾扯唇笑笑。
他拿下唇間的雪茄,揉爛扔進(jìn)垃圾桶,“她說,我讓她患得患失,說聽到了我在她背后說過的那些話。”
燕京百思不得其解:“你在背后都是說姜小姐的好話啊。”
沈時瑾瞇了瞇眸子。
“去查姜初羽出國前半個月的所有行蹤,我要知道她到底聽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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