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表里不一了?”盛南天一聽趕緊辯駁起來.
“可不就是么?”于薇說著冷笑,繼而話里有指地道:“表面上說愛別人愛得多深,結(jié)果背地里卻不管別人是否躺在醫(yī)院里,居然還有心情去吃別人做的餅干。”
平日里于薇看到蕭銘楊都是直接就要嚇破了膽的,他強(qiáng)大的氣場都讓人覺得有點難受,可是她現(xiàn)在滿肚子都是火氣,不發(fā)泄出來她是受不了了,說了再說,管他怎么想,如果他要生氣,那她就正好不干這份工作了。
而盛南天雖然和他是好友,可是他發(fā)起脾氣來也是很可怕的,聽到于薇這樣不怕死地指桑罵槐,他心驚肉跳,拉過她:“你胡說什么呢?銘楊沒有吃白伊做的餅干。”
他的話剛說完,一直坐在那兒不動的蕭銘楊動忽然刷地站起身來,沒一會兒就擋在了于薇的面前,瞇著眼睛冷冷地瞪著她。
他身上的寒氣讓她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可是一想到還躺在醫(yī)院的林雨晴,她的氣勢便又上來了,叉著腰問:“怎么?想開除我啊?蕭總,我還就告訴你了,我今天敢當(dāng)著你的面說,我就不怕你開......”
“雨晴生病了?”他突然打斷她的話。
于薇一頓,還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
“在哪個醫(yī)院?”他又問。
“你想去看她?”于薇瞇起眼睛反應(yīng)過來,抿唇道:“她不想見你。”
“你說還是不說?”蕭銘楊的眼神越來越冷。
于薇反而不怕他了,勾唇笑了一下,“一開始我以為像你這種冷酷到極致的男人一旦喜歡上一個女人那就是死心塌地的事情,無論天塌下來還是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你都可以護(hù)她周全,保護(hù)她不讓她受傷,難過傷心。可沒有想到你還是做不到,既然你做不到,又為什么不肯放開她呢?她已經(jīng)那么傷心難過了,我不希望你再去打擾她!”
聽,蕭銘楊一頓,是,他知道,他讓她傷心難過了,也可能是他自己做得不夠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