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聲音,白夫人拭去自己臉上的淚水,然后起身。“怎么樣了?醫(yī)生怎么說?我們家琳兒什么時候會醒?”
白承軒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向蕭銘楊看去,他也正在看他。
“銘楊,你跟我出來一下,我有些話想和你說。”
聽,蕭銘楊頓了一下,而后點了點頭。他對這個商場上的白承軒,還是頗為尊敬的。
而白夫人卻有些不樂意了,拉住了白承軒的手:“承軒,你干什么?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琳兒到底怎么樣了?你問過醫(yī)生了沒有?她到底什么時候醒,你說話呀,你想急死我呀!”
“白阿姨,我想伯父也是很擔心的,醫(yī)生也說過了,伊琳已經(jīng)度過了危險期,不會有事的。”
聽,白夫人這才無奈地松開白承軒的手,他嘆氣一聲,然后轉(zhuǎn)身走了出了去,蕭銘楊只好跟了上去。
五分鐘后,兩人站在空無一人的樓道上,蕭銘楊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剛所聽到的話。
“您,您剛說的話都是真的?”
白承軒有些力不眾心地點點頭,“這都是報應(yīng)嗎?琳兒還那么年輕,怎么會這樣?銘楊,你和伊琳的婚事,我知道不可以強求,但是琳兒從小就喜歡你,為了你改變了那么多,如果這次她的病沒有辦法治好,你就留在她身邊一陣子吧,也好讓她開心一些。”
蕭銘楊也很震驚,背靠在墻上。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