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總，那個時候雨晴忘記了所有的事情，現在她已經恢復記憶了，而她心里在真正愛的人是蕭銘楊，并不是你。”雖然這樣說很殘忍，但這也是事實，南婷只能實話實說。

“真正愛的人是？”衛楓瞇起眼睛，忽然笑了起來，笑著笑著就輕咳起來，后來越咳越嚴重，似乎有些支撐不住一般。

南婷見狀，心疼得要命，不由得上前扶住他：“衛總，你這是何苦？她既不喜歡你，你為什么還要在這里苦苦等待？”要知道，他已經在這里站了整整兩個小時了。

“何苦？”衛楓突然抬起頭看向她：“那你這又是何苦？”說完眼神落在她手上的大衣上。

“我......”南婷被他問得啞口無，是啊，他何苦？那她自己又是何苦？大家都是何苦？想到這里，她略沉吟了一會才說：“我和你不一樣，你是單身，她是快結婚的人了，而且還有兩個孩子。而且不論怎么說，在工作上我都是你的下屬，上司這個樣子，我這個身為下屬的，也理應如此。”

說完，她抬手將他身上的雪花拍去，一邊輕聲說：“回去吧，雪下這么大，你要是再等下去，一會身子肯定支撐不住。”她一邊替他拍著雪花，湊近才注意到他的嘴唇已經凍得青紫，臉上也是蒼白一片。

很心疼他，她只能咬住下唇將他扶住。

衛楓卻是倔強地搖頭，“不，我說好要陪她過生日的，既然不能陪在她身邊，那么我就要守在這兒，等她這個生日過完。”

等她的生日過完？南婷抬手看了一眼時間，現在才10點，還要兩個小時才到明天。難道他還要在這里等兩個小時？

想到這里，南婷便擰起秀眉：“衛總，還有兩個小時才到12點，你已經站了兩個小時了，再站下去真的支撐不住的。或者，你陪我到里面去坐？那兒保安室比較暖和。”

“不！”他推開她：“你回去吧，別再煩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