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說,許清桉就知道是歪理,但是她一向都能把歪理自圓其說,還說的像那么一回事。
所以最終......許清桉只是含笑跟在后面。
雖然未見她說其他,但是也可以感覺到,沈珍珠對那個裴紹并無任何意思。
救命之恩立馬就報了,不就是為了預防以后被他纏上嗎?
分明沒有買蜜餞,但是這會兒許清桉卻覺得心里有些甜甜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奇妙。
晚上回了家中,沒有沈朗星那個小家伙跑過來迎接,沈珍珠還有些不習慣。
“朗星在外面,也不知道住不住得慣。不過那邊的啟蒙學院,至少比咱們家條件好。”
“嗯。”許清桉點頭,“放心,朗星也不是那種會被人欺負的孩子。他會反抗,也沒有那么弱。”
“嗯。”沈珍珠心不在焉,許清桉卻在桌上鋪著紙張,很忙活的樣子。
“我就是有點想他了。”她嘆了一口氣。“得了空你把他要用的東西,順手用的東西都帶過去給他,未免做什么事情不習慣。”
"我知曉。"他點頭,紙張和筆墨都研好。
“過來。”他示意沈珍珠。
已經躺在榻上的沈珍珠莫名其妙地起身,道:“何事?”
雖然問出聲,但還是乖巧地湊過去。誰知道許清桉把筆遞給他。道:“你先寫給我看。”
"而后我再糾正你的筆畫和錯誤。"
“我教你習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