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如此,患者也不得不治療,就為了博取一絲的希望。
而現在,“新生”藥的治療沒有任何痛苦,其效果也是非常明顯,可以讓所有患者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一個月兩萬的藥費,對比其他質量方案,也算是比較低了,而且其他治療方案短時間就要掏出幾十上百萬,才會更容易壓到患者喘不過氣。
“新生”藥至少是一個月兩萬,總比一次性掏幾十上百萬要來得簡單一些,至少沒有那么窒息。
況且,“希望”藥在龍國都可以做到一個月兩萬的藥費。
那比“希望”藥還要好一些的新生”藥,又憑什么不能賣兩萬一個月。
所以,這就是張旭霧等人為難的地方,既希望蘇澤可以降價,但又說不出一個合理的理由。
“蘇先生,我們非常理解貴集團的苦衷,也可以理解你們這種定價的理由。”
“但一個月兩萬的藥費,對于大多數患者家庭而,都是屬于不能承擔的支出,就算是傾家蕩產,也治不起這個
病。”
“而肝癌這種病,也不是拖拖就可以變好,也不是不治也可以撐過去,而是不治就會越來越嚴重,最后肯定會沒命,我們必須為更多患者考慮!”
張旭霧緩緩開口,他說出了這個理由。
他沒有直接說藥神醫藥集團的定價太高,以及利潤很過分的話。
而是先表示自己可以理解藥神醫藥集團的定價,也理解高利潤的需求等等。
隨后,他又說出了患者的難處,表示不是想要逼迫藥神醫藥集團,只是希望后者可以多考慮患者的情況。
“我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
“可我就是一個普通人,沒有這么大的能力,真的幫不了所有患者。”
“而且,你們也應該可以明白,就算我們不要利潤,也必定會因為破壞行規,而被同行群起而攻之,必定會眾矢之的!”
蘇澤也說出了自己的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