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應(yīng)該讓阿宴自己在車?yán)锏模覒?yīng)該帶著他一起進莊園的,他們是沖著我來的,阿宴是被我連累的。”
顏華心疼的把季聲聲攬入懷里,內(nèi)心也很自責(zé)。
“這一切都跟你沒關(guān)系,聲聲,你做得很棒。不是你的錯,是舅舅不好。
我不該突然間,把這所有的一切都讓你來承擔(dān)。j是我連累了你們。”
顏華輕拍著季聲聲的后背。安慰著她。
“舅舅,我想見阿宴。”
季聲聲哽咽的說道。
不親眼看到他,她不放心。
顏華點頭答應(yīng)。
他將季聲聲抱起,放到了輪椅上,推著朝外面走去。
陸時宴在左邊的一棟小樓里,這一路上,季聲聲都沒有說話。
顏華一路推著她,來到了陸時宴的病房外面。
季聲聲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男人。
明明這人還牽著她的手和她一起跳舞,一起和她聯(lián)手,可現(xiàn)在,他卻躺在了床上。
不知道以后他的腿還能不能站起來。
這叫她內(nèi)心怎么能不愧疚?
病床上的男人,像是感應(yīng)到了一樣,側(cè)躺看了過來。
眼神相撞,陸時宴笑得溫柔,他伸手,“寶貝,過來。”
他剛做完手術(shù),很虛弱,說話聲音不大。
季聲聲聽著心疼,眼淚大把大把的落下掉。
她不敢上前。
顏華轉(zhuǎn)身出了門,把空間留給他們小兩口。
陸時宴用胳膊撐著,慢慢起身,靠在病床上。
他看著季聲聲,眼神溫柔,可季聲聲卻不敢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