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不要氣餒,我會盡全力的。”吳老自信的說著,“我現在去準備一下東西,一會就過來給你施針。”
陸時宴點了點頭。
季聲聲看著醫生帶著吳老出去了,她開心的抱著陸時宴。
“阿宴,你聽到了嗎?醫生說成功率有七成。”
“嗯。”陸時宴勾唇一笑,老天待他不薄。
沒一會兒。
吳老再一次出現在病房里,手上拿著針灸工具。
看著那細長的針,一針一針的刺入陸時宴的腦袋上,季聲聲就覺得疼。
半個小時后,陸時宴的額頭上滿是汗水。
季聲聲看著男人那隱忍的握著拳頭,眼眶發熱,她轉身不再看男人受苦。
再看下去,她怕自己會想要放棄,太受罪了。
她轉身抹著眼淚,咬著唇,不敢發出一丁點的聲音,生怕會影響了他們。
轉眼間。
陸時宴已經住院10天了。
每天都在做各種的檢查,輸液,還有那三天一次折磨人意志的針炙治療。
晚上,季聲聲像往常一樣,把陸時宴扶進了休息室去洗澡,把浴巾給他放好。
她就退出來了,直到陸時宴叫她時,她再進去扶著他出來。
一進浴室就看到陸時宴已經洗好了,下半身圍著浴巾。
她扶著他到浴室的門口椅子上坐下。
她抬手擦了把頭上的汗水,喘著氣道,“阿宴,你坐在這里,我洗完馬上出來。”
這些天都是這樣的,為了趕時間,怕他有什么事,她在浴室里不知道。
她都是開著門洗的。
反正陸時宴現在也看不見,季聲聲很放心。
這要是換做之前,打死她,她也做不到。
陸時宴很聽話的點頭,一手拿著毛巾擦著頭發上的水,耳邊聽到了水流聲,眼睛朝著浴室的方向看去。
他感覺自己好像看到了一點光亮一閃而過。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