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長和書記對于他們的返回也很納悶,難道這么快就回來了?還是半路上出了什么事?亦或是昨天的酒宴太熱情了,是他們有了流連忘返的想法?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可是太不著調了,帶著滿肚子的疑問彼此看了看對方,都想從對方的眼睛里找到確切的答案,但是他們又從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疑惑。
司機編了個借口說車出了一點小狀況,需要修理一下,兩位鄉領導這才明白。
已經快到中午,連忙招呼人去安排午飯,接著又是熱情的抓住夢秋水的手不放,害的美女手疼不說;害的陳子健的眼睛直發紅;害的小胡的頭又疼了好幾天。
大有鄉的人民的熱情用美酒來表達,小胡可是無福消受,只剩下他和夢秋水繼續在酒場上“拼殺”,還好今天鄉領導的熱情有所減退,眾人才能全身而退。
酒足飯飽后,他們在酒席上閑聊,陳子健又將昨天晚上怪事重復了一遍,幾位鄉領導的臉色也大變,然后匆匆結束了酒席宴,。
這是啥意思,他和夢秋水帶著滿腔的疑問,回到了鄉里的招待所。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將我從午休中驚醒,連忙打開門,看到處里司機老周站在門外。
“老周咋了!”陳子健瞅見老周臉色不對,急忙問道。
“陳主任,萬幸,萬幸啊!”進了屋,老周說出了一件事情令陳子健大驚失色,又慶幸不已。
“出車禍了,今天上午有一輛桑塔納從山路上翻了下去,車上三男一女無一幸免,聽說是外省的。
”接著老周又換了一副很神秘的口吻對他說,“知道為什么上午那個司機說啥也不去霍家村了嗎?”沒等他接茬老周又自顧自的說了起來,“就是因為你說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可以說發生在你身上的怪事,救了我們大家,否則的話躺在山溝里的人可能就是我們了。
”“這是從何說起呢?”陳子健不禁有些納悶。
“別著急,這事我也是聽說的,”這時門又響了,陳子健站起身,門打開原來是夢秋水,她的臉上還帶著一點驚魂未定的樣子。
看樣子她也知道了車禍的這件事了,將美女讓進屋來坐定,然后泡上杯茶,開始聽老周講“鬼故事”。
那是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伸手不見五指,就在這上山的盤腸小道上,一個男的獨自行走,茂密的樹林里時不時傳來夜梟的叫聲,“我去,趕緊說正題說正題,沒工夫和你閑磨牙。
”老周想渲染一下氣氛,而陳子健很不客氣的打斷了老周。
“好好不過我先得恭喜一下二位,你們的前程遠大,到時候看在黨國的份上拉兄弟一把。
”老周沖著我們作了個揖,聽到這句話,陳子健有些納悶,,什么前程遠大,搞什么飛機?少廢話快說,有屁快放,夢秋水也難得不淑女一回。
接下來老周說的話,真的令眾人毛骨悚然。
原來在二十幾年前,我們市里有一位市委書記,就在去霍家村的路上翻車亡故了,結果也怪了自打那以后,每年就在這條路上都要出點事,而且一出事就死人,邪門的很。
人們都說那個市委書記缺抬轎子的人,拉人去給他抬轎子。
這幾十年過去了,繼續死人,也不知道轎子到底有多大!陳子健心中暗暗琢磨。
后來也就是大概十幾年前吧,有個人也是走這條路,當時晚上也在這里睡覺,發生在我們身上的怪事,同樣發生在了他的身上,而他神使鬼差的第二天沒有走,結果和今天一樣別人出事了他沒事,而且自打這以后官運亨通步步高升。
老周說到這里,讓他們猜猜這個人是誰?他們都沒有猜出來,過了一會兒,老周說出了一個名字,令陳子健和夢秋水倒吸了一口涼氣,原來是他。
他就是一個官場的奇跡,在短短的幾年里從一個縣的副縣長,一路高歌猛進,現在已經是省部級的領導了。
到了晚上照例是幾位鄉領導作陪,但是說話和做事情更加熱情了,看來老周所不虛,陳子健心里暗道。
但是在座的幾個人誰都沒有點破,就好像車禍這件事情從來沒有發生一樣。
這場酒喝的是天昏地暗,幾位鄉領導拍著他的肩膀稱兄道弟起來,越喝越熱乎恨不得將心窩子都掏出來,最后大家都喝得酩酊大醉。
第二天一早照例吃罷早餐,預備回市里,走出餐廳,發現幾位鄉領導都在院子里站著,等待和他們告別。
這可是上次出門沒有享受到的待遇,陳子健心里暗暗有了一點得意的感覺,大家彼此寒暄告別,又相互留了聯系方式。
車開出了好遠,他還能從觀后鏡看見這幾個人揚起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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