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稚從沒說過這樣的話,說出口的瞬間臉頰通紅。
不只是臉頰,連帶著脖頸,以及領(lǐng)口前那一小塊皮膚,都染上一層白皙的嫩粉。
孟亦白原本后退的腳步重新邁上來,扶著她的肩膀,下半身緊密地抵住她。
本來沈稚就窘迫到不行,被他用力這么一頂,雙手被迫抓住他的衣領(lǐng),以此來保持平衡。
孟亦白的唇貼近,擦過她的耳垂,“說說看,想怎么幫我?”沈稚覺得身體略過一陣觸電的酥麻感,她耳垂更燙了,把頭低下去:“您先、您先放我下去。
”她雙腿發(fā)軟,笨拙的踉蹌幾步,走到他的面前,直接蹲了下去。
腰帶的卡扣被解開,發(fā)出金屬的碰撞聲。
緊接著,是拉鏈滑動的聲音。
孟亦白很難形容這種體驗。
她一點(diǎn)也不熟練,男人的呼吸則是逐漸變得粗重,一時間將手垂落。
……結(jié)束時,沈稚一臉的生理性淚水,抬手揉了揉下巴。
她低著頭,不敢去看面前的男人。
孟亦白西裝熨帖地穿在身上,西褲沒有一絲褶皺,整潔如剛才來時一般。
“早點(diǎn)回去,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張嘴的時間太長,沈稚覺得臉頰兩側(cè)都是酸的,只悶聲應(yīng)了一句,就灰溜溜的倉皇逃走。
孟亦白在走廊抽了根煙,又回到了剛才的包廂里。
自從剛才他帶著那小姑娘離開以后,房間里的人都心不在焉。
唯恐剛才有說錯了話,再得罪了這尊大佛。
他站在門口,面無表情:“邵峰,出來一趟。
”邵峰心里一驚,誠惶誠恐的跟著出去,結(jié)果孟亦白只是通知他明天從總部調(diào)一副人造膝骨過來。
“好的孟總,是要給哪位特殊病人準(zhǔn)備嗎?我明天吩咐醫(yī)院一聲。
”孟亦白瞥他一眼。
邵峰頓時懂了,“是剛才那個小姑娘對吧?原來是孟總的親戚,下回我肯定注意。
”孟亦白懶得解釋,轉(zhuǎn)身剛要走,忽然又轉(zhuǎn)過頭,語氣淡淡:“既然有家室了,就早點(diǎn)回去。
”高層都知道,孟總家庭幸福和睦,從未聽過婚變出軌的負(fù)面新聞。
或許他也是在暗示自己,不要做有損婚姻家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