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了富家少爺三年不限于床上交流的“好朋友”。
每次他有新女友,我就自動消失,每次他空窗期,就像“召妓”一樣把我喚來。
荒唐一夜,他提起褲子:“程念,你年紀不小了,談個男朋友,別再跟著我了。
”
我心底陡然一涼,扯出一抹慘笑:“膩了?”
他說:“交了新女朋友,她冰清玉潔的,不想把她弄臟了。
”
于是我轉頭跟他小叔好上了,他卻后悔了。
1
奢華別墅一片昏暗,只籠著一片朦朧月色,江野掐著我腰肢無盡索取,他很少要得這么狠,從沙發到浴缸再到床上,他仿佛要把我生吞活剝。
高潮時我哆嗦地夾著他,不想讓他出去,進而希望他迷戀我的身體,從而愛上我。
結束后江野啪一聲開了燈,“起來吧!”
我錯愕地揪著床單:“怎么了?”
他自顧自地起來,提上褲子:“程念,你年紀不小了,要不正經談個男朋友,別再跟著我了。
”
我心底陡然一涼,扯出一抹慘笑:“膩了?”
他沉默片刻,開口:“交了新女朋友,她冰清玉潔的,不想把她弄臟了。
”
我愣住,大腦一片空白。
所以今天是叫我來打最后一場“炮”。
其實也沒有什么好意外的,江野一直那么渣。
只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我也是很犯賤,這點我一直知道。
但她冰清玉潔我很臟?
我十七歲被繼父當街毆打,是江野把我救出了火坑,還一直資助我上學。
我感恩他,愛慕他,一次他喝醉強行把我睡了,卻不想負責,只想寂寞的時候跟我來一炮。
偏偏我卻還對他抱有希望,甚至覺得這些年他身邊的女人換了那么多,也只有我還一直在他身邊。
或許有一天他會愛上我,于是除了他,我也沒有別人。
然而等到的卻是今天他說我臟,把我像扔垃圾一樣扔掉。
“好啊!要我現在就走嗎?”
“嗯,一會兒,她可能要過來。
”
我想灑脫一點兒,但還是沒繃住紅了眼眶。
江野看向我抹掉我眼角的淚痕,“別這樣好嗎?我會心疼。
我們還是好朋友,我還是會繼續資助你,你有困難也不會不管你。
”
我躲開他,跳下床,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光著腳狼狽下樓。
他在后面喊:“程念,我讓司機送你。
”
“不用了,我打車也方便。
”我不想司機看見我哭得像只狗一樣,回頭再告訴江野。
剛才沒有繃住,已經夠狼狽了。
再見到江野是在一場生日宴上,他帶來了那個“冰清玉潔”的女孩,叫姚晴晴,聽說是京大校花。
他們一來,大家都喊一聲“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