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以后我們小玉再也不會被人嘲笑是沒有爸媽的孩子了。
”爺爺的手沒有落在我頭上,他永遠的閉上了眼睛。
車子停了下來,白家到了。
我有些怔怔地,直到宋遞給我一張紙巾。
“汐汐遇到事情就不會像你這樣哭。
”我沒接,用袖子胡亂擦了擦。
宋有些欲又止,等到下車后,他才裝作不經意地問。
“你嘴角怎么了?”我下意識摸了摸嘴角,疼得嘶了一聲,搖了搖頭。
被人欺辱取樂,身上有傷再正常不過。
宋也沒有再追問,大步越過我,直奔白家。
我落后幾步,一瘸一拐的走進了白家。
白家沒人,我只能先上樓洗個熱水澡。
放好水后,我呼出一口氣,小心翼翼把酸臭的外套脫下,露出我的手臂。
左手手臂完整無缺,右臂卻有一條從肩膀貫穿到手肘的疤痕,因為沒清洗,整條手臂都是紅色的,血液凝固在手臂上,看起來十分可怖。
傷痕很深,外表的皮肉都有些翻卷,即使愈合了,也會留下疤痕。
他們第一次把我從地窖里拽上來,白錦汐手里拿著一塊鋒利的玻璃碎片,猙笑著劃開了我的手臂。
水溫剛好,我呼出一口氣,仔仔細細的清洗著手臂。
上了藥,包扎好傷口后,想了想,我換了一條長袖的裙子,遮住了被繃帶纏繞的手臂。
媽媽正在樓下和宋交談,兩人看見我,齊齊停下說話聲。
媽媽的眼眶紅了,語氣透露著埋怨和擔心。
“你這孩子跑哪去了!知不知道我們有多擔心你!”“下次媽媽不罰你了,你也聽話點,你爸都快急死了。
”媽媽的關心讓我眼睛有些酸澀,我突然有了想要傾訴的沖動。
我想告訴媽媽,白錦汐是個偽善的小人,是她把我關起來折磨,我的一切苦難都來源于她。
“媽……”我剛開口叫了一聲,白錦汐便猶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自然又親昵的抱住媽媽的手臂。
“媽媽,好想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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